“哦，那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一句话把帅哥给问懵了，他活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有谁是纯粹的坏人，有谁是纯粹的好人。

“这个……说不好，对于我们来说应该算是……说不好。”

“切，那就说他对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吧。”

“这个应该不会，夜魇从不属于任何‘有形’的势力，大家都是花钱请他们出手，去接受一个个的任务，长官不是在电话里面说这是阮小京安排的吗？那就证明他是受雇于阮小京的，会听从他的命令行事，而阮小京……再怎么疯狂，也不会对您动手啊。”

“哦……”想了一下，王昃摸着下巴道：“那就先这样吧……还把我单独拉出来，夜魇就夜魇呗，有啥了不起的？”

从车后面走了出来，不过还是忍不住嘟囔：“杀手第一？明明不是很厉害的样子，他到底有什么能力呐？”

叶零看着两个人，发现帅哥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警惕，而王昃却是充满了好奇。

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记得当初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因为‘干系’太大，他特意与阮小京和顾天一见了一次面，甚至去看了一眼那只神龙。

不可否认，两人又把他‘拉过去’的意思。

在出来之前，两人特意嘱咐过他，如果‘不小心’被一个叫做王昃的人撞上了，那没什么说的，让干什么干什么，别反抗，反抗就是找痛苦。

基于好奇，叶零通过夜魇的势力对王昃的生平进行了一次全面的调查，而结果……却让他苦笑了出来。

夜魇所干的所谓‘惊天’的大事，在这个叫做王昃的眼中，简直就是‘不值一哂’，什么叫惊天动地？人家干的那才是。

整个世界六十多亿人口，整个文明上下五千年，再也找不出一个如同王昃一样横空出世又百无禁忌的人了。

所以他不希望见到这个人，但内心的最深处却又有些期盼能见到。

如今‘愿望成真’了，他发现自己也只能‘装孙子’，可恨，可恶。

但他还是不由得想到，如果……仅仅是如果，自己的水平……能够杀得了这个王昃吗？

这个想法仿佛疯长的野草，只要在心中扎了根，就瞬间蔓延全身，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面带微笑的看着王昃，王昃却突然皱了皱眉头，走过来问道：“你怎么了？我怎么发现你身上多出一种煞气来？这种气息要不得，会害了你的，平心静气最好。”

说完又转头看着黑水营一众，喊道：“小的们！分散调查，一只蚂蚁也别给我放过，一定要找出这片地区到底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来，找到了就回来通知我！”

喊完，一屁股坐在略显潮湿的地方，闭上眼睛便进入了神魂状态，直奔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