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发现，跨越结界的也瞬间，我体内的净化之力在流转？”顾轻羽问

“察觉到了，很微弱的暴虐气息。”小界忙不迭的点头，但亮晶晶的眼里满是疑惑“难道不是因为这里是傀儡墓地吗？”

顾轻羽扔掉手中傀儡残肢，眯了眯眼，“傀儡都是由高阶灵材炼制而来，损毁之后，只会化作灵气消散于天地间。而且死气大都只含悲伤气息。”

小界愣了愣，随即明悟道“暴虐的气息，跟黑色颗粒物的气息相似，主人怀疑是魔气？”

“看这些残肢的模样，这些傀儡损毁的时间还不长，还没有分解成灵气迹象。看来是有人已经为我们把前行路上的障碍都扫平了，鱼饵也快来了，我们在这里等等吧。”说罢，顾轻羽身上闪过灵光，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

“其实吧，我觉得那个顾锦羽最有可能的鱼饵。”小界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研究报告来。

“她很明显，但我不知道她与魔气究竟有何关系。”

“她真的好奇怪。”小界接过话题道“修士在斗法时，灵气转换灵力直接经由法诀幻化法术，或者为了增强法术的威力，灵力经由灵器幻化出法术。而主人的功法，虽与他们不同，也只不过是将音符取代了法诀而已。但不管是那一种，灵力输出体外都是由法诀直接引领，化成法术。可顾锦羽的使用灵力的方式有些特别。她的灵力一输出体外，通通都会经过胸口，再由法诀引领化成法术。”

“或许是她功法特殊的原因。”顾轻羽静静听着，默默思索片刻，才勉强给了个答案，这修真界的很多事，真的不能用常识去推断。

“刚开始，我也这么想，可是从她灵气波动的强度来分析，灵力经过胸口转化时，会损失一部分灵气，法术威力也不及直接由法诀引领化成法术后的威力强大，而且不是弱一点点。”小界强调着自己的研究成果。

舍强而取弱，这的确不符合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而且以顾锦羽的个性，扮猪吃老虎也解释不通。

“再等等吧，答案马上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