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
沈连城与顾言春相视一眼,点头道:“此事与朝堂邦交有关,应是如此。”
这时有一兵士来到厅口,躬身行礼道:“参见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刘振义见仍是自己派去查探洛逍遥所住宅院的亲兵,便道:“进来说吧。”
那亲兵依言进入堂中,“属下依大人的吩咐,查到了那宅院主人的身份,听户籍司官员所称房主乃是东都扬州一位林姓茶商,这宅院是其到京城行商落脚之处,寻常之时皆是这林姓商人的管家居住。”
“东都人氏?”刘振义皱了一下眉头,“好,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待那亲兵退下,望向沈连城,沉吟道:“姐夫,这这林姓商人会不会与辽朝的细作有关?或是与萧雁北有关系,要不要着人去往东都查探这人的底细?”
沈连城笑了笑,“至于此事振义应与皇太弟一并禀明为好。”他心知此事最终的决定,都在皇太弟李景遂口中,自也不愿浪费口舌。
刘振义闻言讪讪一笑,“姐夫所言甚是至于那少年的下落,就有劳姐夫与顾先生了,振义这就去与皇太弟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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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城燕王府,在府中花园的六角亭上,尚未离京前往驻地润州的李弘冀,头饰玉冠身着团花锦袍坐在亭中的石桌边上,看着石桌上的黑白棋局,叹了一声,放下手中所持的黑棋,对着与他一起下棋,年过四旬面容清瘦,留有短须的文士道:“范先生棋高一着,本王佩服。”
这文士姓范名晋川,是李弘冀的心腹谋臣,见李弘冀弃子言输,笑道:“平日间燕王殿下与属下平分秋色,今日举棋不定,连输两盘想是心中有所事情牵拌,哪是属下棋高一着。”
李弘冀正待作答,突见池上的连廊上走来曲圆,脸上一笑道:“解愁之人来啦,哈哈”
曲圆来到了八角亭中,躬身行礼道:“曲圆参见燕王殿下,见过范先生。”
李弘冀轻笑一声,“老曲不必多礼了,所探之事如何?”
想是他对曲圆甚是亲近,言语间无有尊卑等级的讲究。
“属下今早联系了皇太弟宫中的眼线,证实了龙武军司衙内确是软禁着萧雁北的女儿及其仆从。”
李弘冀以燕王身份,兼领龙武军统军,率领龙武右厢军驻守润州,以镇吴越国入侵,虽然算是刘振义的上司,但对于戍卫京城的左厢军却无权干涉其行事。
而刘振义与皇太弟李景遂甚是亲近,李弘冀便也在龙武军司事行衙安插了内应,当刘振义之子被打、沈连城擒拿了萧慕云,自有人向李弘冀通报,李弘冀获息之后,便着曲圆去联系伏在皇太弟宫中的眼线加以证实。
李弘冀眉头一皱,“那皇叔如何安排?”
“听闻眼线所言,皇太弟着信一封交与刘振义,命顾言春连夜北上送与萧雁北。”
“哦?”李弘冀闻言略有惊讶,望着范晋川道:“范先生有何高见?”
范晋川闻言沉思片刻,对着曲圆道:“范某拙于武学之道,若说以招式看出一个人的身份出处,曲都尉你觉得沈连城是否会”
曲圆知他话意,断然摇头道:“以曲某的身手也能从招式看出一个人的来历,沈连城修为犹在曲某之上,断无看错之理。”
“那就怪了”范晋川沉吟道:“此事必有蹊跷,不若以皇太弟的聪明,断不会行这愚事。”
曲圆一愣,李弘冀亦似有不解,望着范晋川道“先生的意思?”
“若是刘振义将此事报与燕王殿下殿下如何处置?”范晋川微笑道。
“看来此事真如先生所言,大有隐情若只因刘振义的恶子受打,而捉了萧雁北女儿,纵使刘振义愚昧,不顾脸皮来寻本王处置,本王自然不会出面参与”
“私下责成刘振义假装受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