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小小的仓库督监,那伙盗贼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冤枉啊!冤枉啊!”督监拼尽全力,高声喊冤。
“还敢嘴硬!接着打!给我狠狠的打!打你个皮开肉绽,看你到底交不交代!”狱监面目狰狞。
“啊!饶命啊!冤枉、冤枉啊!”皮鞭一次次狠狠抽打在身上,督监凄厉的哭喊起来,很快昏了过去。狱监命人泼了盆凉水在其脸上,将其泼醒。督监披头散发,浑身是血:“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不关我的事!”
“倒是个硬骨头!接着打!狠狠的打!看你招还是不招?!”
督监无力但是目露凶光:“你们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就是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狱监反被激起性子:“打!接着打!”督监声声惨叫。狱监恶狠狠道:“停!还是不肯交代!我倒是看看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烙铁硬!上烙刑!”
烧得透红的烙铁放射着死亡的光芒,烙在督监身上,引来撕破天际的惨叫。督监终于求饶:“啊!不要啊!求求你们!我招,我招!”督监屈打成招,成了替罪羊。
司马衍摆驾云台殿看望褚蒜子。褚蒜子忙俯伏跪拜:“臣女拜见陛下!”
“褚姑娘快快请起!”司马衍关切的问道:“三日期限就要到了,不知褚姑娘考虑得怎么样了?”
褚蒜子闪烁其词:“陛下,臣女…”
司马衍话锋一转:“哦,褚姑娘现在可以不必急着回答,朕且问你,这两日在宫中是否还习惯?”
“回陛下,宫里锦衣玉食,专人侍奉,又有皇后娘娘关照,把盏听梅香,哪知人间日月长。”
“既如此,褚姑娘何不留在宫里,朕纳你为妃如何?朕封你作贵嫔,位列三夫人之首,仅次于皇后,择一吉日朕为你行册封大典。”司马衍情意绵绵。
褚蒜子忙俯伏叩首:“陛下万年,臣女承恩,三生有幸,得遇陛下!陛下贤明,万民景仰,只是请恕臣女不能答应做陛下的妃子。”
司马衍扶她起来:“为何?姑娘起来说话。”
褚蒜子既紧张又羞涩,轻咬朱唇,鼓起勇气:“是因为,臣女,早已经心许别人。”
司马衍虽心如明镜,但听褚蒜子亲口说出来,心实痛切:“哦?是何人?朕竟比不过他在褚姑娘心里的位置?”
“回禀陛下,臣女和他是生死之交,他曾救过小女的性命。”
“救过你的性命?仅仅是救命之恩,姑娘何必以身相许,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
褚蒜子斩钉截铁道:“这也许就是姻缘相凑,冥冥中注定的缘分,臣女和他已海誓山盟,今生非他不嫁!”
“如果朕非要褚姑娘答应做朕的妃子呢?”司马衍艴然不悦。
“陛下请恕臣女断不能从命。”褚蒜子果敢决绝。
“你敢抗旨不遵?!”
褚蒜子忙俯伏叩首:“陛下请恕罪,臣女断断不敢!”
“若你不答应,信不信朕会杀了你!”司马衍佯怒。
“陛下请饶命啊!”褚蒜子已是面色如土。
“敢和朕如此说话,褚蒜子,你是第一人!”司马衍眼神凌厉:“不要倚仗朕的宠爱有恃无恐!”司马衍语气缓和几分:“朕是天子,想要得到谁,一道圣旨即可!但朕不愿为难一个心仪的女子!朕要她心甘情愿做朕的妃子!你听懂了吗?!”
“是!陛下!臣女明白!”褚蒜子俯伏于地,蓦然望见司马衍爱怜之情,鼓起勇气道:“陛下,听说流民劫走国库粮食,安置流民,臣女有一愚见,或许可暂缓陛下燃眉之急,若陛下认同,是否可以收回成命?”
“哦?褚姑娘有何良策?朕倒是听听看。”司马衍兴致颇浓。
褚蒜子娓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