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了。

“你觉得，我一定会帮你？”容皓反问。

夏欢颜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那你还来。”

“九叔，你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她紧抿着嘴唇，不住地捏着自已的手指头，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问出口。

“我说什么了？”他明知故问。

“你说，我得把自已当成交换的砝码，才有资格去跟你谈条件。那我……是不是卖给你，你就肯给我盖教堂了？”她怯怯地问出口。

这种话，真的是难以启齿。

“卖？”

容皓眼眸一凛，睨着她。

“九叔，我卖给你！你……你……你……还要我吗？”她用力咬了咬嘴唇，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她又笨又蠢，还被他撞见过最狼狈的样子，她现在担心的竟然是——怕他会不要。

“呃，打算怎么卖？论斤称吗？”

容皓煞有介事地凝着她，轻飘飘道。

“我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我给你一座教堂，需要耗资多少？”他又问。

欢颜还是摇头。

“什么都不知道，就跑来跟我谈买卖？这样吧，给你打个折，就按照五个亿来计算，你觉得，你值多少钱？”

他挑向她，眼眸漆深如墨。

五个亿？

他是在开玩笑吗？

这一瞬，夏欢颜的脑子里蒙了一下。

还有莫名的嗡嗡声。

不过，她还是按照来之前设计好的台词，继续跟他讲起来，反正她已经豁出去了。“我……我可以卖给你的！九叔，我可以陪你……陪你睡觉……但是……你得保证我的自由，我养父母对我看管的很严，我不能让他们知道这种事，我也不一定随时都有空，更做不到你随叫随到……还有，这件事，你要严格保密，不能让我姐知道，思思也不能让她知道……如果你能做到，我们就继续往下谈，如果你做不到，九叔，那我不能卖给你……”

“照你的意思，我花钱买个陪睡的，什么时候能睡，还得看你的档期？”容皓勾勾嘴角。

“我只是不能每天都出来，如果没有正常理由，我父母不会让我随便出门的……”

“等等！来，丫头，咱们先算一笔账。五个亿，你觉得你得陪我睡几次，能值这个数字？当然，更直白点说，你卖一次，打算收多少？”容皓的话，莫名有点伤人。

“……”欢颜半嘟着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应他。

“如果卖一次，你收一百块，那么一个亿，就是一百的一百万倍，五个亿，就是一百的五百万倍。也就是说，你要卖五百万次，才能抵得过这笔数字。一百万次，按你一天陪我一次计算，要还清全部的话，你需要陪我睡约等于2740年，那五百万次呢？就是13698年！丫头，13698年，你大概几辈子都睡不完。当然，如果你一天陪我睡十次的话，也还是需要1369年。从你现有的年龄上来看，算你有一百岁的命，你至少每天也要陪我睡一百次以上，才勉强还得清哦。”

容皓挑着下巴，看笑话一样，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