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就是比小时候长开了一点，小小只的一个。

她和靳母特别像。

霍母叹了一口气，她终究还是辜负了靳母，让霍靳宴拱了她的小白菜。

“妈，您醒了？”

靳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动了动，随后抬头，便看到了霍母正盯着她看。

“你在这里守了我一晚上吗？”

霍母看到了她侧脸的压痕，忍不住问道。

靳瑶揉了揉脸，有几分睡眼惺忪，她应了一声

“嗯，担心您突然醒来要喝水，您现在喝水吗？”

“好。”霍母心中颇为欣慰。

随后靳瑶便给她倒了水，霍母在喝水，病房中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靳瑶捏了捏衣角，她第一次在霍母面前感到紧张。

“你是真心喜欢靳宴的吗？”霍母突然发问，问得认真，

“不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欢，你自己能分辨出来吗？”

“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靳瑶语气坚定，这个问题她曾经想了无数遍，但是每一遍想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她是真心喜欢。

“他比你年长几岁，是个哥哥，比你懂的很多事情，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他诱导你的？”

霍母这个时候才想起问这些问题来，她面容紧绷。

“当然不是。”靳瑶连忙否认。

少女怀春总是诗。

霍靳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一直都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他的模样出众，能力也出众，从小就展现出很高的智商，甩开一众同龄小孩。

这样光芒四射的男孩子，任是哪个看到了都会喜欢的。

飞蛾有趋光性，而靳瑶就觉得自己如同一只飞蛾，而霍靳宴则是光源本身。

她飞蛾扑火，火亦承载包容了她。

少女的喜欢，是遮掩不住的，就算是嘴上不说，也会从眼睛中跑出来。

霍靳宴就是在那个时候懂得了靳瑶的感情，而且他很高兴，他们的心意是相通的。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了一段地下恋情，但是直到后来包不住了，靳瑶才黯然离开。

但是无论怎么说，她都是喜欢的。

“我明白了。”

霍母晕倒一次，就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她摸了摸靳瑶的头，

“我昨天晚上说的那些，你不要放在心上，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和他在一起？”

靳瑶本身就是一个十分照顾别人感受的人。

眼下霍母因为她的事情而不安，她心中亦是不好受。

“你们的感情只是你们两个的事情，和其他人无关，不需要在意别人。”

霍母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的过了。

只是因为当时在气头上，现在仔细想想，好像谁都没错，错的是她。

“如果您不喜欢，我可以离开。”靳瑶咬了咬牙，最后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