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里，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当兽族主神出现的那一刻，他已经以为，他们都要死了。

但幸好，幸好有陆言一剑。

“没事！”陆言立于无边虚空，摇了摇头。

不过，转瞬间，老头便担忧起来“那位兽族主神，为高等神力，哪怕是在这无边战场上，亦是一方强大神系。”

他有些忧心忡忡的看向陆言“你以后若是不去位面战场还好，一旦出现，你杀了祂子嗣，又斩灭了祂的投影，怕是以后凶多吉少！”

老头有些担忧，陆言救了他两次，可是，却因此对上一位高等神力的神系主神，这在以后的发展中，无疑是一颗定时炸弹。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要不……”老头顿了顿，他看着陆言，真诚建议道“要不以后，你还是呆在联邦领域中，尽量不要外出吧！”

这是老头所能想到最安的办法了。

但是陆言却摆了摆手，并不以为意。

不过，他对老头的话，却很有兴趣，问道“这里不是联邦领域吗？”

“不是！”老头摇了摇头，有些感慨，“说来也算之前那几个低等神力运气好，那卷定位用的卷轴，竟然流落到这里，若不然，那方卷轴，只要流落到联邦领域，任何一个角落，他们刚一降临，哪怕是再来数百个低等神力，也会被瞬间镇杀！”

老头对这一点，很是确信。

“关于这里的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

“你知道，这里位于一方联邦与外神战场的下方对吧？”

陆言点了点头，他仍旧不知道老头想说什么。

“神灵之间的战斗，破坏力惊人，刚才那几位低等神力，都差点打穿虚空，所以如果神灵之间爆发大战，尤其是涉及数千个位面之前的大战，那么……”

老头的话还没说完，陆言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里是被神灵大战，所打穿的一处空间吧！”

“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只是，却很巧合，神灵间大战所打穿的空间，按理来说，里面虚空乱流激荡，哪怕是神灵亦无法长期呆在里面。”

“但这个空间却不知道为何，极为稳定，似乎是正好击穿了一方节点！”

“而且，战争中破碎的位面，似乎在某种奇怪引力的作用下，部流落到这方空间里。”

“更为奇怪的是，这方空间的另一端，竟然开辟在联邦领域内。”

“联邦处于位面战场的上方，这方空间，处于位面战场的下方，但它的另一端，却贯穿空间，出现在了领邦领域内。”

说到最后，哪怕再这里已经镇守二十万年了，但他依旧有些感叹。

这就是空间的魅力，就像是虚界通道一般，明明是一方如同圆柱体一般的空间，但上下两个端，却都在同一个点。

哪怕是按理来说，更为靠近这方空间的外神领域，却连这方空间都无法触及，无法感知。

“因此，这方空间，便作为炎黄国一处历练的地点，虽然对于神灵来说，这里就像是一个清扫战争垃圾的垃圾场一样。”

“但对于半神来说，却是一处宝地！”

“可惜的是，这里太过靠近战场，而且，空间不确定性，不知道何时，这里就会破开，出现在外神领域，明明对于半神是一处宝地，但二十万年来，敢于来此的半神，却依旧少的可怜。”

说到此处，他也有些惋惜。

“是至高神间的战斗，击穿了位面战场吗？”

“不是的！”老头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有些奇怪，陆言为什么会诞生这种想法。

“至高神的战场，在联邦与外神的主战场上，这里只是一处隶属于炎黄国的分战场。”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