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鹤突然灵机一动,倒是挽救了自己。
凌慕山陷入深思种,柳天鹤这么说,倒也不无道理,“那现在朱安身在何处?”现在到了这地步,也就只有朱安能知道真相,他是这件案子的主要人物。
柳天鹤无奈地摇了摇头,要是他知道朱安身在何处,他还有必要这样大费周折找市官吗?“回大人,朱安自从家女怀了身孕之后便消失,至今下落不明。”
凌慕山更觉里面必有蹊跷,“朱公子可知柳秋雨怀有他的孩子?”
“不知道。”
“那他为何事而离家出走?”凌慕山也只是做个样子罢了,要真下手查案子,那自然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回大人,小的觉得这一定是凌县官所为。”柳天鹤分明记得柳秋雨说过是凌县官先招惹的她,“听家女说,他在还未嫁到朱家的时候,凌县官就盯上了她,还三番五次招惹她。”
凌慕山听了,神情有些异样,难怪凌文寒要在石头村落居,还时常回去,“那你的意思是?凌县官把朱安杀人灭口了?”
柳天鹤点了点头,凌慕山不愧是市官,这么快就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荒唐!简直是无稽之谈。”凌慕山冷笑着,“那这背后既然是凌县官一手操控,为何现在就不要了柳秋雨?”凌慕山声音分贝加大,明显是气愤了。
“大人请息怒。”柳天鹤吓到了,慌忙双膝跪地。
这样说来,柳秋雨说的话还真是有些漏洞。
“你一个柳村官,芝麻官罢了,倒是骑在了县官的头上。”凌慕山真是佩服柳天鹤的勇气,“算你运气好,遇上了一个不拿你当回事儿的县官。”真是不知好歹的家伙!
凌慕山还是知道的,凌文寒就是想借他手处置了柳天鹤,这样一来,他也落个清净,还能让凌慕山帮着做事。
凌慕山为此大笑了一番,“柳村官,你要是还想活命,就乖乖回村子里去。别再无事生事。”
柳天鹤怎能白费了自己的血,还千里迢迢上市里来?“大人,那家女的名声可如何是好?”
村子里,满村风雨,都是柳秋雨的传闻,如果不洗刷掉柳秋雨的坏名声,这还让他在村子里拿什么呆下去?
“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凌慕山遇上这样的村官真是头疼,要不是装廉洁,他早就把柳天鹤给办了,“要不是当初你们执意让柳秋雨跟朱家断绝关系,那现在的事情也不至于弄得这么复杂。事在人为,这些事情本官就无能为力。”
凌慕山叫来了下人,把柳天鹤请了出去。
柳天鹤老泪纵横。
折腾这么久,却落个这样的下场。
凌慕山坐在木凳上,脸上笑意满堂,“凌县官,这心机倒是挺重的。”
他不就喜欢这样的人吗?
或许,凌县官还在等待时机,来个大大的回击,让柳家措手不及。
梁秀兰扯着沈屎蛋,愤愤不平地往家回。
才刚踏进屋,就跟沈二来个正面相撞,梁秀兰力道小,被沈二撞在了地板上。
“你跟沈清可真是有血缘的亲人啊。”这才多久,就摔了两回,可怜她那臃肿的屁股啊。
沈二看着心情也不是很爽朗,阴气沉沉,“哎……这外头倒是闹腾的厉害,先连朱家的人都跑光了,今后也就只能以种田为生了。”
本来好好的厨子,现在可好,扑了个空,人空房没空,但是里头已经完全换了主。
梁氏听了沈二的话,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呢?”她今天上午才去过,怎么可能?而且范式可是在等他儿子归来,哪有随便扔下旧巢走人的道理?
沈二坐在门槛边的台阶上,唉声叹气,“今儿吃完面,想着好些日子没上朱家,就顺道过去问问要什么时候开始干活,却没曾想,眼前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