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特里托湖畔的少女(9)(4 / 8)

反叛的大魔王 赵青杉 221 字 2020-04-25

走进了总统套房,急切的对着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全神贯注看书的拿破仑七世说。

拿破仑七世没有受到克洛特·盖昂语气的影响,不紧不慢的从黑色的大理石茶几上拿起那枚纯金的金蜜蜂书签,放在了标题为chater xvii of cruelty and clency,and hether it is ved or feared(第十七章关于残忍与仁慈,以及受人爱戴和被人畏惧哪一个更有利)这一页,他将书合上端正的摆在茶几上之后,才抬眼从容不迫的问“什么事?”

“海德拉大厦第十三、十四和十五层起了火,火势还不小”克洛特·盖昂受到了拿破仑七世的情绪感染,放低了声音平心静气的说。

拿破仑七世冲着站在门口的莫里斯撇了下头,穿着燕尾服梳着大背头的莫里斯就走到了墙边按下电动窗帘的开关,随着淡蓝色窗帘向着两侧的移动,270度的雅典城景缓缓出现。

身处乔治国王酒店的总统套房,无需起身坐在沙发上就能透过全景落地窗欣赏千年古城的夜晚。

午夜的雅典如同萤火虫之海,浪漫的非同一般。

拿破仑七世稍稍转身,看向了海德拉的方向,在深蓝的天幕之下,那座看上去一丝灯光也没有的摩天大楼底下正冒着滚滚浓烟,仔细瞧,还能看到在风中飘飞的火星。

“我们要不要派遣‘鸢尾花行动队’趁机介入?”克洛特·盖昂低声问。

拿破仑七世细致的观察了一会,才收回目光,看向了克洛特·盖昂,淡淡的说道“还不是时候,克洛特。”

“那我们在等等?”

克洛特·盖昂用模棱两可的反问来揣测拿破仑七世的的意思,对此拿破仑七世不置可否,他指了指刚才被他放在茶几上的那本书说道“我刚才重新看《君主论》又有了些新的收获。”

克洛特·盖昂垂下眼帘瞄向了茶几上那本被列为和《圣经》、《资本论》相提并论的影响人类历史的十部著作之一的《君主论》,这本由尼可罗·马基亚维利写下的鸿篇巨著是每个政治人物必读的经典书目,克洛特·盖昂自然也看过。

不过茶几上这本显然年代已经非常久远,印着奥古斯都画像的封面已经泛黄,克洛特·盖昂定睛一看封面的右下角还有拿破仑·波拿巴的署名,回忆起伟大的皇帝陛下,他情不自禁的说道“我记得史料上说皇帝陛下把这本书当做枕边书,没事就会拿出来翻一翻,没想到殿下也继承了这样的习惯。”

拿破仑七世笑了笑说“我也不是经常看,只是曾经读过先祖的笔记,他说处在不同的位置,看这本书就会有不同的观感,所以我特意把它翻了出来,重新读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以前我看《君主论》觉得这不过是本名言警句的合集,并且有些话也说的太过危言耸听,比如‘对人民应当加以爱抚,要不然就应当把他们消灭掉’,后面我读了更多的书,看了更多的历史,发现这句话也有它存在的基础,虽然它听起来令人胆战心惊,不寒而栗。”

拿破仑七世停顿了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了落地窗的边缘,眺望着远处冒着火光的九头蛇大厦,低声说道“这里面还有一句,我印象特别深刻,‘人们忘记父亲之死比忘记遗产的丧失还来得快些’。尼可罗·马基亚维利认为人天生是邪恶的,整本书都贯彻了他精彩而刻薄的‘性恶论’观点,因此他认为君主必须要比所有人都凶残邪恶,统治地位才能有所保障。我的先祖也在书上写下过批语,不过有趣的是我先祖写下的却是塔列朗公爵的人生信条——‘与人为善便是恶,作恶多端才是善’”拿破仑七世转头看向了克洛特·盖昂,“你猜我的先祖是如何看待塔列朗公爵的?”

克洛特·盖昂愣了一下,想起夏尔·莫里斯·德塔列朗佩里戈尔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