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洲行 负碑西出 恨旧日重楼(2 / 3)

共知有,不待因成。三有作用法,如眼耳等,由彼彼用,证知是有……”

然随泣难释子讲解,姒梦青喰面上表情逐渐凝固,进而掩面扶额,连连摆手,出言喝止道“停停停!”

“释子,可否浅显些说,你在此高谈佛经,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言罢姒梦青喰扭头望向李羽霜与忒浮亚二人,问道“小道士,忒浮亚,你们听得懂吗?”

忒浮亚此刻也是一头雾水,神色茫然的摇了摇头。

李羽霜倒是笑着附和道“大道孤寒,晦涩苦深,虽只言片语,却犹胜万语千言,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泣难释子闻言向着前者微微一笑,说道“道长见微知著,小僧佩服。”

“诶,释子谬赞,小道不过多读了几本闲书罢了,怎及释子你博物通达。”李羽霜自谦道。

姒梦青喰瞧二人这惺惺相惜的模样,不禁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些钻研宗门学问的,尽是些故弄玄虚之流,就没一个说话痛快的。”

李羽霜闻言淡然一笑,并未在意,反倒是出言宽慰道“预计再有几日便可抵达北俱芦洲,青喰,届时你自可吃个痛快。”

“说得轻巧,谁知道到时候还有没有那闲工夫。”姒梦青喰嘴里嘟囔着,起身再拾起两串烤鱼,坐到忒浮亚身旁,径自吃了起来。

“若是我们赶路再勤快些,总归是能抽出些时间的”李羽霜先是冲姒梦青喰招呼了一声,然后者似是觉得心烦,并未理会他,李羽霜知晓若是再多言,也不过是自讨没趣罢了,便将头转向泣难释子处,开口问道“我近来一直在想,待我等抵达北俱芦洲,是先回成道山修复铜驹踏云车,再赶赴东胜神洲快些,还是直接奔赴神州京都快些,释子你见多识广,可有什么见解?”

泣难释子闻言稍加思索,开口答道“自是前者快些,铜驹踏云车之疾速,实属世间罕见,但就是不知修缮此物所需耗费多少时日,如若以我等……”

泣难释子话还没说完,面上表情却猛然凝固,只听他高喝一声“快退!”身形便瞬间腾挪出数十丈远,其余几人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各自使出本领,相继退散开来。

不消三息过后,自天上猛然降下一道石碑,落向先前众人聚集的篝火处,未等火星溅起,便已被狂乱的气流绞灭,待那石碑落下,则更是引得一阵地动山摇,烟尘四起,足足于沙岸上留下一道数十尺的深坑。

少顷过后,待烟尘散去,众人方才得见那石碑上书

“少年心气,环踏四洲寮。横眉宇,气冲霄,豪杰义,死生同。一语千古柔,极翘勇,倾欢纵,拥空囊,斗诗穷,绝饮酒肆,春色浮寒瓮,吸海垂虹,酣醒呼猲獢,雁羽推雕弓,苍丘俄空,乐匆匆。

似黄梁梦,辞瞻州,玄烛共,漾孤蓬,任冗从,怀倥偬,落尘笼,薄武重,鹖弁如云众,供粗用,攀高功,乞王侯,晨初悔,惊诫恐,引渡星辰,镇宇骄龙子,负碑西出,恨旧日重楼。拳开万法艰,皇极惊天。”

与此同时,距海岛仅三十里外的海面上驶来一艘窄骨疾行舟,舟上三五十人,为首者正是踏天宫龙子第九席———霸下。

“放烟弹,通知四哥与八哥,鱼儿已经咬钩了。”

此刻霸下负手立于船头,吩咐过下属一声后,脚下猛然发力,身形如弓矢般弹射而出,强劲的反作用力引得船体摇晃,险些侧翻了过去。

两息后,霸下落在石碑之上,又将其踩踏得深陷下去数尺,而后他双臂抱胸,环顾身周四人,最终视线停留在泣难释子的身上,虎目中流露出些许复杂的情绪。

而反观李羽霜、姒梦青喰、忒浮亚三人,虽不清楚来人是谁,但就他方才所为,显然并非善举,当下纷纷运起各自手段,

李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