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就留在了魔屠中谋了个闲职，做上了a座楼的舍管。

回忆完了芬姐的过去，芬姐也走了下来，看到龙玥站在楼梯处，态度带着恭敬，立即加大了对她的好感。

芬姐停下脚步温柔地摸了摸龙玥的额头，“醒了？吃过饭了？”

龙玥抬起头，冲着芬姐点点头，但没说话，还往后退了半步，表示她内心对魔屠人的恐惧。

芬姐却不在意，这里每年都进来好几百的孩子，有时候多点，有时候少点，但每个孩子都怕他们，她已经习惯了。

“吃完了就回去休息吧，你们有几天休息时间用来养伤，过些日子可没这么好过了。”

龙玥目露惊恐，似乎很害怕芬姐所说的日子的到来，又后退了半步，想了想，弱弱地开口问道“还要杀人吗？”

龙玥的声音很小，但芬姐还是听到了，她点点头，“以后杀人的时候会有很多，你得学会习惯。”

语毕，龙玥的眼里立即溢满了泪水，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了害怕的情绪。

“为、为什么？为什么让我们杀人？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你能送我回去吗？我爸爸会给你很多钱的。”

芬姐笑了笑。

钱？她也有很多啊！她的那些钱根本花不完，还用得着别人来给？

“不能，老实待在这里好好听话，否则你活不了几天的。”

龙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眨巴眨巴小眼睛，又将剩余的泪水憋了回去。

“我要活着，我要回家。”

龙玥低下头，双肩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但却没有眼泪流下来，这样又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她这样反倒显得更加可怜。

芬姐暗暗摇摇头，拍了拍龙玥的肩膀，步履轻盈地下了楼。

芬姐的身影拐过转角消失不见，龙玥隐晦地瞥了芬姐一眼，低着头向楼上走去，凭着深刻的记忆暗暗寻找着楼里的监视器，直到走到四楼的第二个房间走了进去，走进了卫生间后才抱着脑袋坐在马桶上缓缓松了口气。

a座的监视还不是最多的，但也有一百多个，遍布了这座五层大楼的每个角落，只有这里，每个房间里共用的卫生间，只有这里才没按监视器，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片刻的放松。